鲸屿

我从银河里撷取了一页故事讲给你听

「髭切婶」当你爬墙隔壁鬼切被发现后

*含少量阴阳师中的鬼切

*ooc预警


审神者有段时间没回本丸了,这次时政有些紧急事务要交给她处理。可惜她去隔壁阴阳寮兼职去了,时空不互通,只好请审神者的近侍时空传送去找她传达消息。


不过近侍恰好轮到髭切。于是他就不辞辛苦地去了。


到了她的阴阳寮正好看见她和一个与自己相同气息的妖聊的欢快。


他从敞开的院门外远远看着这一切,少女欣赏的愉快的目光太过漂亮,轻易就将心里压抑着的名为“嫉妒”的猛兽勾起。


“嗒、嗒……”有人来了。鬼切按住腰上的刀将阴阳师大人护在身后。


那人从阴影里走来,奶白色的发下神情晦暗不明,从不肯好好穿着的白色西装外套随意又散漫的披在肩上。仲夏夜的暖风吹的让人心里烦躁,拂起他前额的一缕发,露出幽幽的一双眼来。


他只是泰然自若孤身前来,却仿佛披风在身后烈烈作响,裹挟着千百万年来战场上铁马金戈的森然杀气,浑身镀着来自神明的十万威仪的傲慢。


近身来慢慢看得清神色,依旧是熟悉的温和带笑的模样,蜜糖般的嗓音低声道:“啊喏…主真是让我好找。”


“是、是髭切呀。”审神者莫名的有点心虚,放下了拉着鬼切袖口的手。


他站在审神者对面两步开外的位置,眼神对上她旁边的那个人,只消一眼便认出他们本是同源——只是一位神气缭绕,一位妖气横生。目光平静却也傲慢地扫过这位身上的六把刀,甚至不曾把手放在本体上一秒,只伸出手对审神者微笑道:“家主玩的很尽兴呢……不回本丸吗?”


“阴阳师大人?”鬼切皱起眉头想要拦她在身后。


“没事啦鬼切,我得回本丸了。”审神者心虚的对鬼切笑了笑,从他身后出来,把手搭在髭切的手上。


“可是…”您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鬼切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攥紧了少女纤细的手腕,表现出十分霸道的占有欲来。


髭切就那么轻轻把人往怀里一带,少女就被他一把拖进了时空溯行的通道。


这个通道是一个封闭而黑暗的长廊,走过去只听见人的脚步声嗒嗒作响。审神者刚刚不设防被他一拉撞进他的胸膛,此刻周围完全沉寂,只有心跳声稳健地撞击耳膜。


那人似乎是因为情绪过于起伏,以致于他不得不深呼吸了几次才若无其事地在她耳边开口:“家主跟他玩的很开心呢。”


“不,并没有啦。”她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把头别到另一边去:“那个、髭切,你可以放开我了。”


“唔…这可不行啊。”有几缕奶白色的发软软地拂在她的脸侧,髭切眯着眼笑,将额头贴上她的。


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双眼睛里并无笑意,而是一片阴沉沉的奇怪情绪,像是愤怒冷漠或者嫉妒一类的东西。审神者欲仔细看时就感到一张冰凉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她奋力挣扎着试图离开这个怀抱,最终却只是无力地抵在他胸前,脑袋因为缺氧而不太清醒,连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呼吸也不知道。


只迷迷糊糊地听见他问:“他好看吗?”


审神者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鬼切,迟钝地点点头。


腰间的手收紧了,他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又舔了舔上面渗出的血珠:“家主更喜欢谁呢?我还是他?”


审神者刚刚被那一吻混乱了的思路清晰起来,对于这个明显过于危险的问题只避而不答,想了想便用了言灵非常严肃地说道:“好了,问答到此结束。髭切,把我放下来。”


看着他因为言灵而明显不情愿地缓慢松开手臂,那双眼却依旧紧盯着她,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蛇一样危险。


审神者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想念自己的房间,比如那可以隔绝一切视线的墙壁。


当她远远地看到通道前方有若隐若现的光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跑了起来,通过出口的一刹那灯火通明,本丸的庭院里美丽的和纸灯笼散发着温暖的光晕,身后巨大的鸟居巍峨耸立。


“终于回来了啊。”审神者喃喃道。


髭切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跟着,看着少女站在庭院里如释重负的身影弯起唇角。


仿佛刚才在时空通道里和髭切的对峙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并没有怎么和刀剑男士们打招呼便匆匆上楼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在意识朦胧坠入深沉的睡意的那一刹那,似乎听见有一道甜腻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道:


“唔……家主的名字?还真是有点想不起来了啊。不过我记得…应该是——”




————————————————

*因为是主要写刀乱所以突出写了髭切,设定是神气对妖气有压制性




评论(36)

热度(175)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